报告摘要:

2023 年7 月制造业PMI 为49.3,环比上行0.3 个点。自5 月触底以来,这一指标连续第二个月上行。7 月是制造业淡季,2005-2022 年7 月PMI 环比均值为-0.5;指标的环比扩张是反季节性的,体现出低位修复的特征。


【资料图】

7 月PMI 为49.3,5-7 月分别为48.8、49.0、49.3,其中5 月处于年初以来低点位置。

7 月是工业淡季,2005 年-2022 年的7 月环比均值为-0.5,18 个月中有13 个月是环比下降。

从主要驱动因素看,内需订单扩张是主要原因。生产和新出口订单分别下行0.1 个点,考虑到淡旺季因素,我们可以理解为变化不大;而新订单指数环比上行达0.9 个点。这一特征可能与三条线索有关。

7 月新订单指数为49.5,高于前值的48.6。新出口订单指数为46.3,低于前值的46.4;生产指数为50.2,低于前值的50.3。

线索之一是大宗商品和PPI 价格的触底。7 月CRB 指数月均值环比上行1.8%,PMI 原材料购进价格指数、出厂价格指数环比分别上行0.8、4.7 个点。价格触底回升会促发企业采购和下订单,带来采购指数上行。在前期报告中我们亦指出“不排除一个逻辑是大宗商品环比触底的背景下,传统产业的短期弹性会略大于新兴行业”。

7 月原材料购进价格指数为47.2,高于前值的47.4;出厂价格指数为48.6,高于前值的43.9。采购量指数为49.5,高于前值的48.9。

在前期报告《7 月EPMI 显示供需仍淡季磨底》中,我们指出:EPMI 相较PMI 来说有更强的季节性,EPMI 持平季节性意味着PMI 可能大致与6 月相当。从高频数据看,传统制造业环比表现尚可。这里面不排除一个逻辑是大宗商品环比触底的背景下,传统产业的短期弹性会略大于新兴行业。

线索之二是宏观经济政策频出的背景下企业预期的好转。7 月生产经营活动预期指数环比上行1.7 个点,属于3月以来首次环比上行。小企业PMI 改善较为明显,应与这一点有关。

7 月生产经营活动预期指数为55.1,环比上行1.7 个点。这一指标在疫后一度修复性上行(2022 年12 月-2023 年2 月),后连续下降。7 月属于3 月以来首次环比上行。

大型、中型、小型企业生产经营活动预期分别上行1.3、1.3、2.9 个点,PMI 分别上行0、0.1、1.0 个点。

线索三是库存低位的反应。6 月工业企业产成品库存已降至同比2.2%的低位,持平于2019 年8 月。PMI 的两个库存项作为环比指标,其特征是半年左右一个小周期,两个指标上一轮低点分别是2022 年11 月和12 月,至今年6 月再度双双形成低点。7 月两个库存指标均有一定环比回补。

7 月原材料库存为48.2,环比上行0.8 个点。这一指标2022 年11 月触底,2023 年2 月触顶,2023 年6 月触底。

7 月产成品库存为46.3,环比上行0.2 个点。这一指标2022 年12 月触底,2023 年2 月触顶,2023 年6 月触底。

建筑业PMI 环比回落4.5 个点,1统计局解释指出“受高温多雨等不利因素影响,近期建筑业施工进度有所放缓”,业务活动预期指数仍环比上行亦支持并非基本面角度的放缓。除这一因素之外,我们理解建筑业包括基建和地产,其中销售偏弱可能对地产系指标有一定拖累。

7 月建筑业PMI 为51.2,低于前值的55.7。

其中新订单指数为46.3,低于前值的48.7;业务活动预期指数为60.5,高于前值的60.3。

服务业PMI 环比回落1.3 个点,7 月服务业处于淡季,这一表现算是中规中矩。我们理解两个方面对服务业景气度形成约束,一是高温天气,它会影响居民生活半径;二是制造业PMI 回升主要源于订单,生产处于季节性低位,这对应生产性服务业的景气度偏低。

7 月服务业PMI 为51.5,低于前值的52.8。这一环比降幅和去年相似,2022 年7 月PMI 环比为-1.5 个点。

7 月高温可能是约束因素之一,2人民网报道,7 月我国大范围持续高温,多地突破7 月历史高温极值。

除此之外,如前所述,7 月制造业PMI 生产指数环比回落0.1 个点,显示生产淡季平淡,这会影响生产性服务业的景气度。

在前期报告中,我们以铜价为坐标,指出它在上半年的“先上后下”是同期经济节奏的映射;它在5 月下旬的见底回升很可能对应当时是实际增长短周期谷底。6-7 月的PMI 初步印证了这一判断,PMI 和铜的走势基本一致,1-2 月上行,3 月高位放缓,4-5 月显著回落,6-7 月初步回升。值得注意的是,如果以WIND 全A 期末值看权益资产,它和PMI 唯一的区别是2 月持平,其余时段完全吻合于PMI 的节奏。资产定价的有效性是很高的。

核心假设风险:宏观经济和金融环境变化超预期,地产下行风险超预期,通胀阶段性下行超预期,海外加息的影响超预期,海外经济下行导致大宗商品下行超预期,政策力度超预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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